上世紀70年代,人民公社常常抽調(diào)各大隊的社員進行“大會戰(zhàn)”,少則上百人,多則上千人,與天斗與地斗,改荒山為良田,改梯田種柑橘,發(fā)展農(nóng)業(yè)生產(chǎn)。各生產(chǎn)隊也是抓緊時間種地,天不亮出工,天黑放工,每天的價值根據(jù)勞力等級記6至10分不等??刹还茉趺锤?,10分0.3元便是好年景,分的糧食不夠吃,社員生活貧困。
我們住的香溪河岸就是這樣。所以當時流傳著這樣的話:富奔口岸,窮奔高山。
我的苦姐趕上了那個年代,雖沒有嫁到高山,卻糊里糊涂地到了江漢平原,哪里的生產(chǎn)隊水田多,吃大米,分值比我們這兒要高一些。
姐夫是個好人,在集體辦的理發(fā)店里理發(fā),每天可掙10分,比上工要輕松不少。這樣平靜地過了五年,他的慢性氣管炎也一直沒有發(fā)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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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田到戶后,姐夫成為農(nóng)村的“赤腳理發(fā)師”,走村串戶做著理發(fā)手藝,身體大不如從前。
不到40歲,姐夫便去世了。大兒跟了爺爺,苦姐帶著小兒回到故鄉(xiāng)。
幾年后,經(jīng)人介紹了一位民辦教師,姓萬,他的妻子難產(chǎn)送了性命,留有兩個兒子。這樣一個5口人的組合家庭吃飯穿衣是很不簡單的,所以我的母親要求萬在我們這兒建房定居,便于我們關(guān)照他們。萬當時一個勁兒點頭同意,但辦理結(jié)婚手續(xù)后失信了。
無奈之下,外甥留給我的母親照料,苦姐去了半高山。
姐跟母親一樣善良,而萬卻詭計多端。經(jīng)常打罵,叫姐滾蛋,婚姻極為不幸。這一切,她回娘家從未提過。每每有山上的人到鎮(zhèn)上買東西,旁敲側(cè)擊地說及,母親總是唉聲嘆氣。
有兩回,苦姐作了分開過的打算,可是命不封神。大哥在礦山車隊時,把姐弄到食堂做事。姐把廚房收拾得井井有條,干凈衛(wèi)生,做的飯菜可口。不到一個月,萬找到隊長鬧事,說隊長破壞他的家事。起初,隊長知道萬的德行,沒有理睬??伤焯烊┤?,為了不給他人帶來麻煩,姐認了命—又去了半高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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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取消商品糧的前三年,我縣白鶴水泥廠招工。母親特別高興,命令我把姐找下來報名。
當時我們一家有3個人符合條件,大嫂因照顧孩子放棄,二嫂和姐報了名。二嫂個子矮小,她得到小道消息,說報名人中有5個女的,只取3個。她請了一個親戚幫她考試,自告奮勇地要幫姐考。姐是文革時的高中生,下學(xué)多年,提筆忘字,也就答應(yīng)了。
考試結(jié)束后,很快招工通知就下來了。有二嫂卻無姐。父親找到招工的副鎮(zhèn)長,一查,姐考試沒報名。
苦命的姐,沒有抱怨,也沒有流淚。
為了生活,姐又回到了半高山,種地喂豬,洗衣做飯,任勞任怨。
前幾年,萬退了休,秉性難移,打罵肆無忌憚,更加頻繁,意思很明顯,老了無用了,給老子滾開。他耍陰謀,逼迫苦姐回到了娘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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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姐跟萬20多年,幫他撫養(yǎng)兩個兒子成人、成家,自己的兒子卻丟在一邊,現(xiàn)已58歲的她卻在省城打工養(yǎng)活著自己,在多災(zāi)多難的人生面前,姐沒有怨過任何人,因為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命。
茫茫人海,善美何在。
因為無能為力,所以順其自然。因為心無所恃,所以隨遇而安。
有時候,你被人誤解,你不想爭辯,所以選擇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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