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如池蓮水清骨,文若秋水不染塵,寥寥數(shù)詞,淡淡清愁。易安,在千年的歷史長河中,靜靜駐足,站成一道風景線。
曾記否,那一道風景,鐫刻了“爭渡,爭渡,驚起一灘鷗鷺”的閑逸;勾勒了“莫道不銷魂,簾卷西風,人比黃花瘦”的骨髓;滲透了“尋尋覓覓,冷冷清清,凄凄慘慘戚戚”的凄清。那支千年的詞曲,仍散發(fā)著余熱,靜靜傾吐著當年的故事。
“爭渡,爭渡,驚起一灘鷗鷺”。少女清秀的面龐上綻開肆意的笑,輕舞的羅裙勾勒出一片純粹。溪亭,日暮,沉醉,不知歸路。小舟掩映在藕花深處,她急急蕩槳,撲棱棱的水聲驚飛一群白鷺,漸行漸遠的身影牽住她清澈的眼眸……
易安清澈純粹的明眸,是一道風景線。
“莫道不銷魂,簾卷西風,人比黃花瘦”。鳳冠霞帔,她嫁了。夫妻恩愛,琴瑟和鳴。她本以為會過上美滿的生活,白首偕老,但趙明誠卻被調往別處,她只得苦苦等待。等瘦了風,等瘦了月,亦等瘦了人?!盀閲Я?,有何不好?”孤寂的深夜,她只得般安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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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安孤獨寂寥的心靈,是一道風景線。
“生當作人杰,死亦為鬼雄。至今思項羽,不肯過江東”。國土淪陷,逃亡路上,無數(shù)人尸橫荒谷,無數(shù)家庭妻離子散,而南宋的朝廷,卻在江南的鶯歌燕舞中紙醉金迷。身為女兒身的她,唯有嘆嗟,但那一聲長嘯,又是多么豪邁?
易安豪情萬丈的報國壯志,是一道風景線。
“這次第,怎一個愁字了得”。趙明誠已死,祖國大勢已去,晚年的她,孑然一身?!皩ひ捯?,慘慘凄凄”,這是她的無奈。疏雨黃昏,落紅滿地,飄零輾轉中,世界早已不是以前的模樣,甚至江南,也不能給她的荒年冷月些許溫暖。
易安那緊鎖的眉頭,是一道風景線。
她是詩畫中的紅顏,捧著月光看花開花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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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杯淡酒,半醉半醒,不見塵囂與蕭瑟。
千年前,我未曾與她相遇;千年后,我在詩詞 中找尋她的足跡。陌上青草,簾外芭蕉,整個世界,都在真與幻之間搖搖擺擺,不變的,是易安的身影,是那一道風景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