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仙子之生命續(xù)借起死回生
如果用我的真元
能換得你的生還
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間
我也會毫不猶豫
用生命去交換
如果能夠再次相擁
看到你最純真的笑臉
哪怕只有片刻
我也會毫不遲疑
用我的余生去互換
如果能夠再次牽手
一起暢游花叢間
哪怕如煙花般短暫
我也會盡我所有
去和命運(yùn)輪換
只為你能夠展露
最美的笑顏
幸福,有時就像手中的氣球,本來線在手里緊緊的握著,可是不經(jīng)意的松手,它就會離你遠(yuǎn)去,你拼命的追著它跑,想要再次抓住,卻總是差一步之遙,只能眼看著它在你的手邊慢慢飄遠(yuǎn),卻無力改變什么。
文軒此次回來,本以為就可以拋卻外面世界的紛擾,了無牽掛的和盈兒長相廝守,快樂無憂的在這美麗的蝴蝶谷生活下去,坐看云卷云舒,靜待日出日落,一起花海漫游,一起彈琴看月,可是這卻依然是一個不可實(shí)現(xiàn)的夢。盈兒為了維護(hù)蝴蝶谷,不惜生命奮力抗天,耗盡了真元,生命垂危,最后在夢中與文軒告別,一縷香魂就要散盡,文軒痛哭失聲,肝腸寸斷,卻不知怎樣才能留住她的生命。
在這危急的時刻,長老再次出現(xiàn),文軒看見長老推門而進(jìn),就像是見到了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,哭著對長老說:“長老,您快救救盈兒,她要不行了,她說她要走了,你一定要留住她,一定要……”長老點(diǎn)頭,顧不上回答,便奔向床邊,看著床上的盈兒,果然面無血色,毫無生機(jī)。他嘆了一口氣說:“也許天命如此,就讓她安靜的離去吧,如果……就算救得了一時,也是枉然,還是算了吧,不要逆天而行了!”文軒見長老欲言又止,急忙追問:“長老,如果什么,只要有一線生機(jī),我也決不放棄她,就算是拿我的生命作為交換,你快說吧,有什么辦法可以救她?”看著文軒至誠的眼睛,長老再次哀嘆:“你又何苦如此執(zhí)著呢?好吧,為了你對盈兒的這份心,我就違反禁律,再幫你一次,只是這個方法是要借助你的陽壽為她續(xù)命,你的七年,換她一天,你可愿意?”文軒毫不猶豫的點(diǎn)頭說:“我愿意,當(dāng)然愿意,如果可以換得她的重生,我可以立刻去死!”長老感動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繼續(xù)說:“只是,就算耗盡你后半生也只能換得她七日的生命,你覺得值得嗎?”文軒堅(jiān)定的說:“值得,就算是只有一天,對我來說也是值得的,我們也會好好的珍惜,長老,你就別猶豫了,我們開始吧!”
長老見他態(tài)度如此堅(jiān)決,便點(diǎn)頭說:“好吧,既然你如此堅(jiān)持,我也就不再顧忌了。這本是我們蝴蝶谷禁用的一門法術(shù),因?yàn)榫热说耐瑫r就要害人,所以才被限制,立下規(guī)矩,不可再用。今天為了你們,我就違反一次,來吧,你扶起盈兒坐好,我要用法力吸取你生命的真元然后給盈兒,這個過程對于你來說就像抽離生命一樣,會非常痛苦,非一般人可以忍受,你真的能夠承受嗎?弄不好,你也許還會失去生命,你要有心理準(zhǔn)備。”文軒點(diǎn)頭:“我不怕,為了盈兒,我什么痛苦都能忍受,就算是因此而喪生,我也心甘情愿,長老,你開始吧!”
長老聞言,嘆息一聲,不再相勸,他盤膝坐好,將法力集于右手,貼在文軒的頭頂,緩緩的吸取他的真元,文軒頓時就覺得頭部像有上百種蟲子在咬一樣的疼痛難忍,生命好像再慢慢的剝離,身體也變的麻木,仿佛不再屬于自己,只是那種錐心的疼痛還證明著自己依然活著。長老又將左手放在盈兒的頭頂,然后把右手吸取的文軒生命的真元倒于左手,再由左手緩緩的輸入盈兒體內(nèi)。如此,兩個時辰左右,盈兒的臉色逐漸變的紅潤,呼吸變的勻稱,只是仍然緊閉雙目。再看長老和文軒,都是臉色煞白,豆大的汗珠從臉上直往下淌,兩個人都傷了不少的元?dú)?,長老還好一些,文軒此時是耗去了大半的生命,只剩下微弱的氣息。施法完畢,長老將手從兩個人的頭頂移開,扶著兩個人躺好,再給他們每人吃了一顆丹藥,然后自己閉目調(diào)息。
過了半個時辰,文軒首先醒來,虧得他恢復(fù)了前世羽凡的記憶,有神功護(hù)體,才保住性命,雖然臉色還是蒼白如紙,可是已無大礙,見長老打坐調(diào)息,不敢打擾,心里擔(dān)心盈兒,便急忙去看看盈兒的狀況,只見盈兒雖然臉色好了不少,可是仍然在昏睡,沒有醒來。文軒一臉擔(dān)心的看著,滿心疑惑,嘴里默默的念著:“盈兒,你怎么還沒有醒來呢,快快醒來吧!”
“她身子太虛弱了,你的真元還沒有完全為她所用,還需要一點(diǎn)時間她才能醒來!”文軒聞言回頭,見長老已經(jīng)調(diào)息完畢,連忙過來向長老道謝:“長老,謝謝你的救命之恩,真是辛苦您老人家了,我不知怎樣感謝才好,請受文軒一拜!”說著就要跪下,長老連忙扶住文軒,嘆口氣說:“算了,不要如此,我運(yùn)用禁法,損你陽壽,也只能換得她七日的性命,想想就心疼,也覺得對你不住呢,記住,只有七天的時間,七天之后就是神仙也無力回天了,好好的珍惜這最后的七天吧!還有,你損了盡五十年的生命力,本來現(xiàn)在應(yīng)是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了,我憐你對盈兒的一片心,不忍你們以如此面目相見,就用法力控制了你的衰老,可是也只能維持七天,七天之后,你就是49年之后的你了,懂了嗎?”文軒點(diǎn)頭,心說,盈兒在,我就在,盈兒若是不在了,我也就會消失了,還管是什么模樣,都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
說完這些話,長老又低頭看看盈兒,為她把把脈,然后對文軒說:“她已經(jīng)沒事了,最遲明天早晨就可以醒來,看上去完好如初,你好好陪著她吧,我去了!”說完,推門走出,回到長老別苑。文軒一邊道謝,一邊送長老離開,然后守在床邊,握起盈兒的手,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,多么希望下一秒鐘盈兒就能夠醒過來啊!
功夫不負(fù)有心人,在將近黎明的時候,盈兒的手突然一動,這一信息迅速的傳遞給已經(jīng)坐的有些僵硬的文軒手里,文軒感覺到盈兒的手動,欣喜若狂,急忙站起身,睜大眼睛看著盈兒大聲的喊著:“盈兒,你醒了嗎,真是太好了,盈兒……”只見床上的盈兒慢慢睜開微閉的雙眼,看著是文軒站在床前,有著掩飾不住的欣喜,努力起身,用手摸著文軒的臉,禁不住淚光瑩瑩的說:“文軒,是你嗎,真的是你嗎,我好像做了一個夢,夢中見到了你,沒想到是真的?!蔽能幰恢皇址鲎∮瘍?,用另一只手緊緊握住盈兒抬起的手,激動的熱淚盈眶,說:“盈兒,是我,我是文軒啊,你終于醒過來了!”。二人四目相對,似有千言萬語,卻又不知從何說起,無盡的柔情盡顯眼底,不過分別月余光景,再相見卻已是幾經(jīng)生死,恍如隔世。兩人個互喊著對方的名字,緊緊的擁抱在一起,好像都要把彼此融進(jìn)對方的生命,永遠(yuǎn)都不要在分離。
良久,彼此才舍得離開對方的懷抱,盈兒仔細(xì)端詳著文軒的臉,用手輕輕的撫摸著,心疼的說:“文軒,你怎么這么憔悴,臉色這么蒼白?你瘦了很多,對不起,讓你擔(dān)心我了。”說著,淚如斷線的珠子,禁不住的往下直落。文軒一只手扶著盈兒虛弱的身體,另一只手輕輕的擦拭她臉上的淚滴,疼惜的說:“好了,盈兒,不哭了,我沒事,只要你醒了我就放心了,我們還能這樣好好的呆在一起,就算是只有一天,我也知足了!”感覺到差點(diǎn)失言,文軒趕緊停下來,不說了。盈兒聞言,臉上閃過一絲陰影,繼而接著文軒的話努力含笑著說:“是啊,我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,現(xiàn)在你能真實(shí)的在我身邊,哪怕只有一天,我也是幸福的!”說完又把頭靠在文軒的懷里,禁不住淚如雨下,心里說:七天,我的生命只有七天了,還是你用了后半生的命換來的,命運(yùn)待我們何其殘忍!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知道這些,可是文軒,你為什么這么傻,這么做真的值得嗎,我又能在這七天中給予你什么才能不負(fù)你的深情付出呢?
原來,長老和文軒說話的時候,雖然盈兒是昏迷的,可是已經(jīng)有了模糊的意識,只是還沒有精力睜眼說話,所以,他們的談話她都聽到了,現(xiàn)在也都明白了,只是知道文軒肯定不想讓她知道,才沒說,也沒問。
七天,只有短短的七天,盈兒和文軒又會有怎樣的命運(yùn),又會發(fā)生怎樣的變故,他們的愛是就此結(jié)束還是有奇跡的發(fā)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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