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然,是你嗎?”
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,我抬起淚痕縱橫的臉,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緊緊地抱住蘇格,孫宇陽打著手電站在我們身后,我沒看到他的表情,我只記得我在不停地哭,不停地發(fā)抖,不停地說著:“謝謝,謝謝……”后來好像依稀聽見孫宇陽打了張晨,但我沒有抬頭,仍不停地哭,發(fā)抖,道謝。
就這樣,在2004年一個并不算美好的夜晚,兩個少年住進了我的心。百轉千回,沉浮半載,從不曾再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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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覺,中考悄然而至,在2006年暑氣逼人的夏。我們三個從初二時相識,一起經歷了很多,卻不得不在初四分離??粗种械耐ㄖ獣?,我們都沉默了。孫宇陽因為成績中等,沒有考上重點高中。我和蘇格雖在同一個學校,但她的成績能進特奧我卻只能在普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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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學前一周,我們又聚到一起。蘇格故作輕松地調節(jié)氣氛,“沒關系,別不開心了,孫宇陽!書信聯(lián)系啊!安然,我們肯定會經常在學校碰見的!“蘇格,你這個傻瓜,你知不知道,你的兔子眼好丑。
冗長的夏天在一群飛鳥劃過天空的時候就這么過去了,誰都沒有看見它們消失在天空的那個時刻。云朵燒紅一整片天空,黑夜卻遲遲沒有降臨。那一瞬,世界像是一個幻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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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大概一輩子都忘不了2007年的那個黃昏。我和蘇格在校園的天橋上相遇,身旁都是陌生的臉龐。我確定我們看見了彼此,但誰也沒主動開口。就這樣繞開了彼此。突然想起那句話,我們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斜陽已成余暉,閣上人去,鳥去,空留一片寂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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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教室,我還是不爭氣的哭了。原來真正阻隔我們的不是特奧與普奧的距離,而是了兩顆漸漸相離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