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遙遠的草原上,有一座名為西瑪格的雪山,那里的雪終年不化,而且一直飄著點滴的學,不管天氣也不管季節(jié),但卻無一人敢爬上這座雪山,因為西瑪格雪山有一個傳說:很久以前,這雪山并沒有雪,天氣也很適宜,山上有著大大小小的村莊,人人和平相處,沒有爭執(zhí),也沒有打斗??墒?,一個平常的早晨,人們卻在某個院子中看到了血腥的一幕:那是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被釘在墻上,肚子被劃開,腸子散落一地,血染紅了半面墻,如同一條條尾巴在女人的身后。眾人大怒,經一番調查卻發(fā)現殺人的竟是村長的兒子,村長把這件事壓了下來,于是那個被殺的女人反而成為眾人的笑料,大家經常拿“她”開玩笑,第二天早上,村長的兒子便死了——和他殺的女人的死法一樣,被釘在了墻上。頓時,村民驚慌不已,都說是女人的鬼魂回來復仇了,不知聽誰所說,只要把女人的尸體燒成灰撒在水中,女人的鬼魂就不能作亂,村民們都去找尸體了,卻沒有一個人回來……
蘇伊自小不信鬼神一說,又身為爬山愛好者,便有了攀爬西瑪格雪山的念頭,而他的女友——潔晨,也是一名爬山愛好者,便想和蘇伊一起去。出發(fā)前一天,兩人準備了許多衣服以取暖。
第二天,兩人便匆忙的出發(fā)了。兩人來到山腳下看著這座屹立的山,吃驚不已,只見外面的太陽毒辣地烘烤著大地,而這里卻下著連綿的小雪,但既然來了,就不能再退縮,兩人取出登山鎬開始了攀爬。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,雪花隨之越下越大,落到脖頸中涼涼的。突的,一陣寒風吹來,厚厚的衣服竟沒什么用,感到一陣冰涼。兩人幾乎是頂著風爬的,令人驚奇的是這高高的雪山上竟沒有一點能休息的平地,無奈,兩人只好繼續(xù)頂風攀爬。好不容易,終于爬上了山腰,依照山的結構看來,一般山腰處都會有部分平地,果不其然,山腰處出現了一大片平地,令人驚訝的是,這平地上竟坐落著房屋,一個個房屋互相連通。誰能夠在這雪山上安家呢?但冷意已容不得他們考慮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兩人便鉆入了其中一間房屋,屋內的溫暖使兩人很快就睡著了。
蘇伊和潔晨是在傍晚醒的,他們一覺醒來驚訝的發(fā)現屋外的雪全沒了,地上只剩下一絲絲凌亂的血跡,二人順著血跡竟走到了一間屋中,屋內的床上躺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,神色安詳,卻給人以一種恐怖感。二人見她沒醒,悄悄走過去,就在這時,異變發(fā)生,女人突然睜開雙眼,露出泛白的眼珠,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體內狂涌而出,女人的身體緩緩站起,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把她托起在空中,涌出的血液緩緩凝實,在女人身后形成了一條條尾巴。“你們都該死!我要復仇!”女人低沉的聲音不覺讓兩人心生怯意,蘇伊不覺想起了那個傳說,他拉著潔晨拔腿就跑,女人卻緊追不舍,遠遠地跟在兩人的身后,仿佛在戲弄兩人。突的,蘇伊被腳下的石頭絆倒,衣服被卡在了石縫中,好容易揪出了衣服,卻發(fā)現女人已來到了他的身前,發(fā)白的眼珠直直地看著他,女人突然獰笑一聲,身后的血尾狠狠地抽出,眼見就要抽到蘇伊了,強勁的風使蘇伊不禁閉上了眼,但那血尾卻遲遲不落下,微微睜眼,蘇伊卻驚恐的發(fā)現,潔晨竟也浮在空中,手中還抓著那一條血紅的尾巴。潔晨回頭一笑,略微凄慘的說:“蘇伊,對不起,我騙了你,其實我早就死了,在去年那場車禍時,對嗎?你早就知道的,只是一直在忽略那記憶,對嗎?”蘇伊猛地一怔,緩緩留下了眼淚,是的,他早就知道了,只是不愿潔晨離開,不愿知道潔晨是鬼罷了。那身穿紅衣的女人見潔晨放松,猛然一抽,潔晨便痛地松開了手,隨后兩人廝打在一起,“蘇伊,走!”潔晨猛喊了一句,回頭卻仍見蘇伊呆呆地立在那里,她一下把蘇伊甩走,甩下了山,蘇伊不禁暈了過去。
蘇伊醒時,潔晨已不見了,西瑪格雪山也不再是雪山了,蘇伊呆呆地看著那座昔日的雪山,耳邊仿佛還回響著潔晨最后的話——“蘇伊,沒了我以后,你更要好好的活著,因為我把我那一份希望也寄托給了你?!?,蘇伊不禁哭了,他朝著那座昔日的西瑪格雪山大喊:“我會好好活的,潔晨!”
陰曹地府中,潔晨看著牛頭馬面扔過來的蘇伊所說的話,笑了。
六年級:李宏偉 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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