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馮為民
“意”指寓意、含意、用意等,指文本所確定的主旨、情感、意境等,“脈”指內(nèi)在的聯(lián)系、條理與頭緒。意脈也就是文本意旨的脈絡(luò)。文本意旨,雖然提煉出來只一兩句話,但是卻需要解讀者對文本有整體的把握,意脈在文本中呈現(xiàn)為一種線性展開的脈絡(luò),有時明晰、有時隱藏,對明晰的意脈可一望而知,對隱藏的意脈就需要去敏銳發(fā)現(xiàn)??傮w上,文本意脈體現(xiàn)在文思、文脈和文情上,每一個具體的文本都有自己的意脈,從某種程度上說意脈就是文本的深層的文化密碼。抓牢文本的意脈點去解讀文本,無疑是正確的途徑,如果忽視了對文本意脈的尋繹,就難以準(zhǔn)確地解讀文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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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代李漁強調(diào)寫文章要有“主腦”意識,主腦立則文章立,古人的“立片言以居要,乃一篇之警策”,其實就是主腦意識;更有甚者,強調(diào)“一字立骨”,一篇文章就圍繞一個字展開。不少文本就是如此的經(jīng)典之作,寫得搖曳多姿、意蘊豐贍。文本解讀時如果抓牢了文本的意脈點,從表層進入深層,就能漸悟漸醒,達成對文本核心意義的理解。解讀柳宗元的《愚溪詩序》一文就可采用抓牢意脈點的方法。
《愚溪詩序》是柳宗元為他的“八愚詩”寫的序。這篇序文就是采用的“愚”字立骨法,全文總共不足450字,而“愚”字有近30個之多,作者極寫自己之“愚”與自然山水之“愚”,托物興辭,夾敘夾議,蘊藏著深厚的寓意,表達了對賢愚顛倒現(xiàn)實的憤恨。文章寫溪以及溪附近的丘、泉、溝、池、堂、亭、島等八景皆冠以愚之由;寫以愚名溪之由;寫愚的種類和性質(zhì);寫愚者之樂趣;寫作《八愚詩》的緣由。雖時寫愚溪,時寫“愚”人;寫愚溪之景,抒“愚”人之情,但意脈卻非常清晰,以愚溪的形象自比、自喻,處處寫“愚”,處處又隱含著“不愚”。人們由愚溪的“見辱于愚”,自然會想到作者的不幸遭遇,由愚溪的棄于凄清冷寂的荒野而無人過問,想到作者故作曠達,其實作者以“愚”人自居的真意在于傾吐自己的抱負和才能被埋沒,是遭打擊的不平之鳴。柳宗元非常偏愛一字立骨法,像《小石潭記》以“清”立骨,《捕蛇者說》以“毒”立骨,《始得西山宴游記》以“怪”立骨等,如果解讀這些文本時能從意脈點切入就可能收到事半功倍之效。 作文培訓(xùn),就來蘇州易優(yōu)作文 http://www.zequeka.cn/minifoRm.html
再如蘇軾《石鐘山記》就是以“疑”立骨,全文圍繞“疑”字展開,由懷疑而察疑再到釋疑,一氣貫注,恣肆磅礴,具有雄辯的邏輯力量,意脈是十分明顯的,解讀時就能以“疑”這一意脈點作為著力點來進行多角度深度解讀。如可圍繞“疑”讀懂蘇軾的人格美,即具有求真的渴望,蘇軾游石鐘山不是去山水中逍遙,而是緣疑而游。以其求真之執(zhí)著,不畏險阻、敢于探索之氣概,解開了久懸之謎,悟出了“目見耳聞”的可貴。率真的襟懷,蘇軾對酈說的可“疑”,用假設(shè)予以反詰;對李說“尤疑”,以轉(zhuǎn)折反問;對小童擇石叩得聲,笑而不信。揭開石鐘山以似古樂之聲得名的奧秘后,欣喜之情溢于言表,袒露胸襟,揭示哲理。尤其是蘇軾多樣的“笑”態(tài),率真之形象躍然紙上,掩卷之后能感受到作者有一種經(jīng)歷一番艱辛后獲得真理的歡快之情。盡管蘇軾探究石鐘山得名以疑聲說起,至溺于聲說終,導(dǎo)致誤斷,與“全山皆空,如鐘伏地,故得鐘名”的實際不完全相符,但是蘇軾善于生疑、敢于探索的求真向善之心是令人敬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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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讀文本的首要落腳點就應(yīng)該是文本的意脈,經(jīng)典文本的豐厚而深刻的意蘊往往就在意脈點中,在解讀經(jīng)典文本時抓牢意脈點進行探源討流,就很容易撥云見霧,與文本世界和作者的精神世界對接,從而把準(zhǔn)作者的“真意”進而真正理解文本的要義。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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